“哀家聽說,皇帝最近和一個廢物贅婿,玩得很是投契?”
“甚至,還破格給他封了官?”
“為了護着這麼個東西,竟連賀一誠那樣的國之棟梁,都趕出了朝堂?”
這幾句話,說得皇帝臉上的笑容徹底挂不住了。
他趕緊上前一步解釋道:“母後,您誤會了!沈牧有經天緯地之才,并非凡人。朕提拔他,是為國惜才!”
“至于賀一誠那些人他們隻知道結黨營私,黨同伐異,隻會是我大夏的蛀蟲!”
皇帝還想再說些什麼,證明自己的決策英明,卻被太後粗暴地打斷了。
“哼!哀家會不知道賀一誠是什麼人?”
“他乃三朝元老,一生忠直,是天下文臣的表率!你今日為了一個上不得台面的贅婿,如此折辱一位忠臣,你讓天下讀書人怎麼看你?讓滿朝文武怎麼想?”
“你這樣做,寒了多少忠臣的心!以後,這國家你還怎麼治理?”
太後說着竟然直接站了起來,伸手指着皇帝,滿臉怒氣。
“現在,哀家命令你,立刻罷免了沈牧所有官職!然後,你親自去一趟賀府,把賀禦史給哀家請回來!”
皇帝聽到這話,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團。
開什麼玩笑?
朕親自去請?
那往後這朝堂上,到底是朕說了算,還是他賀一誠背後的文官集團說了算?
這頭一旦低下去,以後在這幫老臣面前,朕就再也擡不起來了!
想到這裡,皇帝原本恭順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前所未有地強硬。
“母後,此事絕無可能。”
皇帝直視着太後,一字一頓地說道:“您年紀大了,身子要緊。朝堂上的事,您就不必費心了,朕自有分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