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太後有的是辦法炮制我,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所以,必須走!
急流勇退,把所有官職辭去、令牌全部交出去,做回那個純粹的、人畜無害的永安侯府贅婿。
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暫時找不到下手的由頭,為自己和葉家争取喘息的時間。
想通了這一層,沈牧的腳步輕快了許多,一路回到了永安侯府。
他徑直穿過前院,往後院走去。
遠遠地,就看見嶽父和自家娘子正在後院的石亭裡說着話。
葉戰眉頭緊鎖,似乎在為什麼事煩心。
而葉凝煙的臉色也有些凝重
見沈牧回來,葉戰和葉凝煙停下了交談。
“回來了?”
葉戰正要問一問宮裡情況如何。
沈牧卻搶先開了口。
“嶽父,娘子,今日在宮中,我見到太後了。”
葉戰和葉凝煙的臉色同時微微一變。
“太後對我印象極差。”
沈牧斟酌着用詞,繼續說道,“我也不知是何緣故,她似乎對陛下破格提拔我的事情非常惱火,當着陛下的面,就要罷免我所有的官職。”
“什麼?”
葉凝煙那火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柳眉倒豎道:“她憑什麼!”
沈牧擡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示意她稍安勿躁。
然後看向葉戰,語氣沉重地說:“我見勢不妙,便順水推舟,趁機辭去了所有官職,連同令牌,都還給陛下了。”
葉戰聞言緊鎖眉頭,沉聲問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太後深居簡出,多年不問政事,為何會突然針對你?而且印象差到了這個地步?”
沈牧緩緩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表情:“嶽父,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葉戰盯着他看了半晌,心中的疑惑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