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賀狗欲行和親之事,是要亡我大夏,斷我脊梁!我雖受其教誨,卻不能同流合污!”
“今日!我割發代首,以謝賀狗昔日授業之恩!”
他将斷發扔在地上,重重一踏。
“從今往後,我與賀狗,恩斷義絕!勢不兩立!”
此時的國子監。
大夏最高學府,此刻也早已亂成了一鍋粥。
原本支持和親、認為可以休養生息的那些監生們,此刻一個個都像是換了個人。
他們或是拍着桌子,或是揮舞着手臂,與人争得面紅耳赤。
“北征!必須北征!”
“誰敢再言和親,便是與我等天下士子為敵!”
一個之前還言之鑿鑿分析和親利弊的監生,此刻正把一個和親派堵在牆角,唾沫橫飛的罵着。
有人好奇地上前詢問。
“兄台,你昨日不還說,和親是利國利民之舉嗎?”
那監生猛地回頭,,一字一頓地吼道: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
“為何?”
那監生深吸一口氣,聲音響徹整個學堂,也說出了此刻上京城無數熱血男兒的心聲。
“我等,要做個男人!”
“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就在整個上京城一片混亂之時,慈甯宮内,太後正享受着劉玲的按摩。
就在這時,劉忠連滾帶爬闖了進來。
“太後!太後不好了!出大事了!”
正享受着的太後,被這一嗓子驚得猛然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