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家裡人,要把我嫁給一個很兇、很壞的人!我不願意,就就逃出來了!”
雲樂說出這話時,眼神裡充滿了委屈。
逃婚的?
沈牧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瞬間就腦補出了一場封建大家族迫害無辜少女的大戲。
“你是逃婚出來的?”他再次問了一句。
雲樂用力地點了點頭。
沈牧的心情瞬間有些不好。
他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強迫女子的腌臜事!
“你是哪家的千金?”
“這京城裡三教九流的人物,我沈牧多少也認識幾個。說不定,我能跟你爹說道說道,幫你求個情。”
一聽到爹這個字,雲樂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父皇父皇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呢!而且這事又不是父皇的主意,是皇祖母要執意和親的,而她又怎會聽一個酒樓老闆的求情。
她搖了搖頭,繼續哭着道:“不是我爹是我奶奶!我奶奶非要逼我嫁人!我爹我爹他不知道去哪了,我找不到他!”
這話聽在沈牧耳朵裡,意思就全變了。
一個惡奶奶逼迫孫女嫁人,當爹的屁都不敢放一個,直接玩起了失蹤?
“他娘的!”
沈牧一聽這話,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出來,同時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這特麼的算什麼爹啊!自己的親閨女都要被老推進火坑了,他一個大男人,不站出來護着,反而當起了縮頭烏龜,直接跑沒影了?!”
“廢物!簡直是廢物中的廢物!”
這一通酣暢淋漓的痛罵,把周圍的夥計和客人都給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