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爺!王爺饒命!本本将是太後親封的大将軍!你不能殺我!你不能”
“太後親封?”
秦褚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冷聲說道:“太後有什麼資格封将?”
“我大夏祖制,兵權歸于君上,将領的晉升和冊封,由兵部推舉并核準,最後報皇帝用印。太後可管不了軍隊上的事!”
他走到劉文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那張慘白的臉。
“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你不就是劉安慶那個成天鬥雞走狗的廢物兒子嗎?就憑你,也配當将軍?”
秦褚的眼神裡,滿是鄙夷。
“連本王都敢騙,可見你平日裡矯昭行騙,膽大包天!此等逆賊,留着也是禍害!”
他再次一揮手:“拖出去,砍了!”
“不!不要!王爺饒命啊!”
劉文徹底崩潰了,褲裆處滴出一灘黃色液體,散發出難聞的騷臭。
那兩個親衛得令,架着半死不活的劉文就往外拖,在地上拖出了一道肮髒的水痕。
就在劉文的哀嚎聲即将消失在門外時,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喝,在酒樓門口炸響!
“我看誰敢!”
話音未落,隻見一個身穿绯色官袍,頭戴烏紗帽的身影,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當朝禦史大夫賀一誠!
賀一誠看都不看地上快要吓暈過去的劉文,徑直走到大堂中央,對着誠親王秦褚便是一聲呵斥:
“誠親王!你身為皇室宗親,竟敢公然違抗太後懿旨,目無尊上!”
他一甩袖子,義正辭嚴地繼續說道:
“劉将軍乃太後親口所封,代表的便是太後的顔面!你不遵太後懿旨,便是為臣不忠!反對太後便是不孝!如此不忠不孝之輩,有何資格擔當親王之位!”
賀一誠一番話說得是铿锵有力,擲地有聲,仿佛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道德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