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褚在軍中多年,對朝堂上的彎彎繞繞不是不懂,隻是不屑于去深究。
可經沈牧這麼一說,許多之前想不通的關節,瞬間就豁然開朗了。
是啊,皇帝是什麼樣的人?
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動作?
急着跳出來的,往往都是第一個死的。
這個道理,在戰場上是鐵律,放在這朝堂上,看來也一樣!
秦褚重重地點了點頭:“你小子,說得對!”
“争得越兇,死得越快!本王今天,算是受教了。”
而就在春風樓内,誠親王和沈牧聊着誰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時候,二皇子秦宇的府邸,也聚集了不少人。
秦宇一身錦袍,臉色陰沉。
戶部尚書杜恪明和兵部尚書孫邦,分坐兩側,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能再等了!”
秦宇猛地停下腳步,一拳砸在桌案上。
他雙眼布滿血絲,死死地盯着兵部尚書孫邦。
“孫尚書!立刻調動你手頭上所有能用的人!給本殿下盯死秦軒的動向!必要的時候”
秦宇的聲音陡然壓低,眼神中透着陰狠。
“接動手,把他給本殿下做掉!”
嘶——
孫邦倒吸一口涼氣。
動手做掉大皇子?
這這是瘋了嗎!
孫邦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他站起身,對着秦宇拱了拱手。
“殿下,三思啊!這,這樣做,是不是是不是太激進了些?萬一走漏了風聲,我們”
孫邦的話音剛落,秦宇猛地轉過身,一張俊臉扭曲得猙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