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權發擡頭,一臉谄媚的說。
“太後明察秋毫,我大夏有太後,是我大夏之福啊!”
他先是重重地拍了一記馬屁,然後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沉重起來。
“不過太後,昨晚上的事情,好像好像和葉家的那個贅婿也有一定關系。”
太後正怒着呢,一聽這話,臉色更差了。
“沈牧?他一個贅婿,還能翻了天不成?”
鄭權發立刻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捶着胸口道:“太後您有所不知啊!臣聽聞,昨夜盧金将兩位殿下拿下之後,那沈牧也在場。他他對着大殿下冷嘲熱諷,言語極其惡毒,當場就把大殿下給給氣得失心瘋了!大殿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狀若癫狂,都是拜那沈牧所賜啊!”
“什麼?”
太後啪的一聲,狠狠一掌拍在身前的紫檀木桌案上。
“竟有此事?”
好你個沈牧!
哀家的孫兒,未來的天子,竟然被你一個上門女婿給氣瘋了?
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沈牧當真是該死啊!”
太後尖利的聲音在殿内回蕩,語氣中滿是殺意。
“等軒兒登基之事塵埃落定,哀家第一個就要了這沈牧的狗命!哀家要讓他知道,羞辱皇室,是個什麼下場!”
鄭權發聽後,低垂的臉上,滿是笑意。
弄死沈牧?
真是太好了!
沈牧手裡的生意,早就讓他眼紅得不行了。
隻要沈牧一死,葉家那個莽夫葉戰和那個隻會舞刀弄槍的葉凝煙,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到時候,那些賺錢的路子,還不都是他鄭家的囊中之物!
鄭家立下從龍之功,又能奪下那些賺錢的路子。
假以時日,鄭家必然權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