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覺得,咱們家這牌匾,怎麼樣?”
“啊?”
家丁哪兒敢回答這個問題,慌慌張張地弓着身子。
“姑爺,您您這不是為難小人嘛!小人小人哪敢評價府上的牌匾啊!”
這可是侯爺當年親手請大儒題的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個不字啊!
沈牧見他這副惶恐的樣子,也不生氣,隻是收回目光,自顧自地咂了咂嘴,搖着頭。
“我覺得這牌匾,很不行!”
家丁一愣。
不行?
這牌匾怎麼會不行?
隻聽沈牧繼續用一種嫌棄的語氣說道:“一點逼格都沒有。”
逼格?
家丁的腦門上冒出一大堆的問号,這詞兒他聽都沒聽過。
但他不傻,從自家姑爺那嫌棄的表情裡,他讀懂了。
姑爺是嫌這牌匾不夠氣派?
我的老天爺!
家丁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可是葉府的門面啊!
敢說葉家牌匾不行的人,恐怕也就隻有自家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姑爺了。
換作别人,怕是早被打斷腿扔出去了。
家丁正冒着冷汗,琢磨着怎麼回話,沈牧又開口了。
“愣着幹嘛,你找個手藝好的師傅,重新做塊牌匾。”
“啊?重重做?”家丁舌頭都捋不直了。
“對,重做。”
沈牧點點頭,背着手踱了一步:“用好料子,就刻五個字——永安郡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