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這番話,差點沒把皇帝給氣樂了。
躺平享福?
虧你想得出來!
皇帝看着他那副慵懶的樣子,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
“沈牧,你這個想法,很不好!”
他把手中的鋼刀往案上一放,發出當的一聲脆響,随後便闆起臉來。
“朕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豈能收回?”
“你今日要是敢不要這個爵位,傳了出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朕是個賞罰不公的昏君呢!”
“這個伯爵,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皇帝這話,等于是直接命令沈牧接受這個爵位了。
你不要,也得要。
朕給的,你不能不要!
沈牧整個人都麻了。
得,皇帝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再推辭就是給臉不要臉,純屬不識擡舉了。
算了算了,伯爵就伯爵吧。
他長長歎了口氣,臉上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看得旁邊的河陽王都想笑。
這小子,得了天大的好處,怎麼跟上了刑場似的?
沈牧有氣無力地躬了躬身。
“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
皇帝聽到這話,這才滿意地放聲大笑起來。
他上前一步,用力拍了拍沈牧的肩膀。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朕的好臣子!”
“從今日起,你便是大夏的安遠伯!食邑八百戶,回頭朕再賜你一座伯爵府,離你嶽父的郡公府不遠,方便你走動!”
安遠伯?
這封号聽着怎麼感覺以後還得往邊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