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校尉快步從門後走了出來,他先是掃了一眼吳潺的衣着,随後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你是哪位?在此喧嘩,所為何事?”
吳潺見一個區區校尉也敢質問自己,頓時把腰闆挺得更直了。
“瞎了你的狗眼!”
他伸出肥碩的手指,幾乎要戳到校尉的鼻子上。
“本官乃是當今太後娘家的侄子,吳潺!現在,本官奉太後娘娘懿旨,前來接管禁軍大營!”
這話一出,那校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太後的侄子?
接管禁軍?
這說的什麼胡話?
他心裡犯着嘀咕,嘴上卻是不卑不亢地回道:“這位大人,禁軍一向都由成千萬和陳國公盧老大人掌管。我等也隻認盧老國公的将令,或是誠親王殿下的命令。”
這校尉的言下之意便是,你算個什麼東西?
吳潺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一個看大門的,也敢跟自己擺譜?
“大膽!”
吳潺立馬開口呵斥起來:“你們眼裡還有沒有太後娘娘!敢不聽太後的懿旨,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讓那校尉臉色也是一變。
但沒等他再開口,吳潺已經急不可耐地從懷裡掏出了那個黃澄澄的錦盒,一把将其打開,将那枚猛虎信物高高舉起。
“看清楚了!這可是太後娘娘親賜的虎符!”
“見虎符如見太後親臨!你們還不趕緊打開營門,帶本官去接管禁軍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