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潺啊吳潺,老夫該說你什麼好呢?”
“你難道不知道,我大夏禁軍的兵權,自太祖皇帝起,便隻掌握在兩個人手裡。一個是當今陛下,另一個,是誠親王殿下。”
“别說是老夫我,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沒有陛下和誠親王的手令,一個兵都調不動!”
“至于太後?她老人家在後宮頤養天年就是了,什麼時候能插手禁軍的事了?”
盧金每說一句,吳潺的臉色就白一分。
但他骨子裡的愚蠢心理,讓他根本不願相信這一切。
這不可能!
太後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弄一塊假的虎符?
這老東西一定是在詐我!
“你你胡說!你少在這裡蒙我!”
吳潺大聲叫嚣道:“我這虎符就是真的!太後說了,見此符如見她親臨!”
盧金聽着這話,徹底失去了和他廢話的興趣。
跟傻子講道理,純屬浪費口水。
他直接扭過頭,對着帳門口那幾個親兵招了招手。
“來人。”
“在!”兩名膀大腰圓的親兵立刻跨了進來。
盧金伸手指着還在發懵的吳潺。
“把這個僞造虎符、意圖謀反的蠢貨,給老夫拿下!打入大牢!”
“是!”
親兵們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一人一邊,直接架住了吳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