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上京城裡有誠親王和老國公坐鎮,他們都是千年的狐狸,穩得很。禁軍大營又被盧老國公捏得死死的,太後就算想翻天,也得先問問老國公手裡的刀答不答應。”
“所以啊,上京城裡出不了任何岔子。”
葉戰聽着沈牧條理分明的分析,心裡的焦躁,還真就慢慢平複了下去。
是啊,我急什麼?
禁軍是根本,隻要禁軍不亂,城裡就亂不起來。
誠親王和盧金那兩個老家夥,哪個不是人精?
太後那點手段,在他們面前還真不夠看。
反倒是我們這邊要是動靜太大,到處串聯,反而容易打草驚蛇,讓對方察覺到什麼。
以不變應萬變,有時候确實是最高明的法子。
想到這兒,葉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也好。”
“你說的沒錯,這幾日提心吊膽,老夫這把骨頭也确實是累得不行了。行,就聽你的,休息一日!”
說罷,他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夜,一些鐵勒人已經潛入城中,此刻正掩藏在各個地方。
甚至還有一些鐵勒人正朝着葉家這邊而來。
他們的目标自然是葉戰和沈牧。
上午時分,葉戰正在書房擦拭着盔甲,忽然聽到院内傳來一聲慘叫。
葉戰立馬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拿起寶劍沖出了書房。
正好看到一個黑影快速地從自己身邊掠了過去。
而不遠處正躺着一個被殺害的家丁。
葉戰怒火沖天,提劍追殺而去。
而另一邊的院子裡,沈牧和葉凝煙的面前,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兩個身影。
這兩人穿着尋常大夏百姓的勁裝,但那高聳的顴骨,深陷的眼窩,無一不在昭示着他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