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呼嘯的河邊,徐缺的話如同三月寒風,冰冷地刺激着細尾貓的内心。
但它的眼睛瞪大之後,随即躺在地上左右翻滾賣萌,繼續一臉無知地看向徐缺。
在它心中,還是認為徐缺是在詐自己。
然而面對不停賣萌的細尾貓,徐缺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别裝沒聽懂,我知道你聽得懂。”
“如果你現在不回應的話,我直接就将你是裂空白虎的信息抖出去。”
“或者将你就地格殺。”
“相信在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之後,歡歡她們肯定不會怪我濫殺無辜。”
面對徐缺的威脅,細尾貓賣萌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在意識到自己的身份被識破之後,它也不裝了,從地上直接翻滾起來,口吐女聲。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聽着細尾貓居然還保持了自己會說人話的天賦,并且還是一個女聲之後,徐缺的目中露出了詫異之色,随後笑着出聲。
“在你露面的瞬間我就知道了。”
聽着徐缺的回答,細尾貓擡起自己萌萌的大眼睛看向徐缺。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自認為應該僞裝得天衣無縫才對,沒有人能夠看穿我的僞裝才對。”
其實細尾貓在還是裂空白虎之時,心中就從來沒有做好自己一定能夠硬闖出去的準備。
之所以要發生那場大戰,其實更是為自己的金蟬脫殼做準備。
退化保命,才是自己終極逃脫手段。
但它怎麼都沒有想通,才是區區二階剛剛晉升三階的徐缺,究竟是怎麼看穿自己的僞裝的。
面對細尾貓的疑問,徐缺的面色平靜。
“既然我能在你還是七階之時就看穿你的弱點,那才僅僅二階的你在我面前更是一覽無餘。”
“更何況,裂空白虎死得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