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京都大考過了,篩選出各大學院的學生名額,咱們學校就正式開學了。”
聽着吳冠儒的回答,徐缺的眉頭不由得輕輕皺了起來。
“意思是我們來早了?”
“直到京都大考之前,我們都還不算學校的正式學生?”
面對徐缺的疑問,吳冠儒幹咳一聲。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但有老夫的認可,你與正式學生隻差一個開學而已。”
“放心,你這種寶貝,我們戰争學院是不會舍得放你走的。”
聽着吳冠儒的回答,徐缺卻仍是眉頭緊皺。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是在京都大考之前,我們除了正常修行,意思就沒其他事情做了?”
聽着徐缺的疑問,吳冠儒幹咳一聲。
“你們這不是還可以修行吃飯打撲克嘛”
聽着吳冠儒的回答,一旁的陸沉歡與冷若雪瞬間紅透了臉龐。
吳冠儒見狀連忙擺手以證清白。
“我的意思是,打鬥地主這種撲克牌。”
“你們别想歪了。”
吳冠儒身後的程棄疾連忙附和出聲。
“我證明,咱們院長不是那樣的人!”
“他提議的打撲克,就是真的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