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難以言說。”
而面對陸沉歡的不忿,徐缺的目光确實十分的平靜。
“就這點小小的流言而已,對我來說造不成什麼殺傷。”
“習慣了。”
從在天海的時候,徐缺就已經習慣了這種别人對自己的懷疑和揣測。
但徐缺都不在意。
因為最終的事實都會狠狠地打壓這些人的嘴臉。
以前那種廢物流言都不怕,現在這種八卦流言自己就更不怕了。
不過在衆人議論徐缺他們的時候,翁青雅依舊厚着臉皮在上課的時候,朝着徐缺他們貼過來。
此時的翁青雅一臉的好奇之色。
“徐缺,你是不是真的和冷若雪吵架了?”
“是不是因為我?”
因為幽熒和冷若雪不在,徐缺的身旁就隻有陸沉歡這一個“護草使者”,難以抵擋翁青雅的靠近,隻能盡量坐凳子的時候隻坐半邊凳子,另外半邊屁股則是挪到了陸沉歡的凳子上,和她緊緊貼在一起。
看着翁青雅目中那熊熊的八卦之火,徐缺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
“翁青雅,誰給你的勇氣?”
“我們和若雪好得很,隻不過她們最近有點事情,暫時來不了學校,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聽着徐缺的話語,翁青雅的雙目之中明顯有些失望。
但她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臉興奮地對着徐缺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