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考慮到陳凡的身份，秦陽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秦陽猶豫的時候，陳凡已經下樓了。
陳凡下樓後，拿出了一個老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我是白白，你是誰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天真的聲音。
“白白是我，陳凡。”
陳凡回答道。
“陳凡？陳凡！你，你還沒死？”
電話那頭傳來了震驚的聲音。
“白白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見過一個很特别的年輕人，叫秦陽？”
陳凡直接問道。
“你也認識秦陽？”
白白有些意外地問道。
“你覺得他怎麼樣？”
陳凡詢問道。
“很不錯的一個小家夥，很有靈氣。”
白白評價道。
“有機會的話，我介紹你們做朋友。”
陳凡說完後就挂斷了電話。
想到白白對秦陽的評價，陳凡的嘴角浮現了一絲笑容。
塗山山頂，九尾狐的巨大雕像旁邊，白白放下手機，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這個陳凡，我上一次見他好像是一百多年前了吧？怎麼到了現在，他還沒死呢？他怎麼也認識秦陽？還說要介紹我們做朋友？”
白白摸了摸腦袋，感到很是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