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工作的時候,所有人還都挺有精氣神的。
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
整個辦公室裡全都是鍵盤啪啪啪的敲擊聲。
可半個小時之後,有的人已經沒有那麼多的信心了。
一個小時之後。
所有人跟蔫兒了一樣。
辦公室裡敲擊鍵盤的聲音也小了起來,反而多了大家的議論。
“我幹網絡安全工作10年了,我還是第1次見這種形式的病毒入侵,我連它的前端代碼都突破不進去。”
“是啊,這到底是什麼人設計的病毒軟件,水平實在是太高了。”
“這可怎麼辦?我發現咱們的水平根本就不和這個病毒軟件的設計者在同一個線上。”
“到現在了,根本就是毫無頭緒,這個怎麼弄啊?”
“是啊,對方實在是太狠了,竟然直接搞垮了咱們國家的支付系統。”
“我感覺他這個病毒應該是那種可複制可分裂型的,并且是通過網絡wifi不斷的進行傳播,擴散速度特别快。”
“咱們都不行,恐怕這個國家沒有人能行啊。”
“是啊,全國網絡程序玩的最好的都在咱們這兒了吧?”
“唉,打擊的我一點信心都沒有了。”
“要是連咱們都弄不了,那可怎麼辦啊?”
“”
聽着衆人議論紛紛,吳主任急得頭皮發麻。
不斷的抓着為數不多的頭發,一根一根的往下掉。
“該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
他捂着腦袋,閉上眼睛,逼迫着自己一定要想出辦法來。
一個個辦法在他的腦海中流淌過,又一個個的被否定。
他雖然能在腦海中想出來很多辦法,但是推敲之後又覺得不行。
就在快要抓狂的時候。
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