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買奢侈品不眨眼的少爺千金,如今都被家裡減少了三分之二的零花錢。
刀割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紀舒瀚接管海外公司的這八年,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情況,要是當時沒那麼羞辱紀舒瀚,他不走,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他現在到底在哪啊?能不能趕緊把他找回來,我實在不想再過這麼窮酸的日子了!”
有人忏悔,自然也有人诋毀。
“要我說,紀舒瀚就是故意的,他肯定是記恨我們,和那群老外聯手做局,要把我們逼破産,就等着我們去求他呢!”
可即使他們再埋怨紀舒瀚,心裡還想希望能快點找到他,讓他重新接管公司,早點挽回合作商,穩定股市。
日子一天天過去。
公司不但沒盈利,反而虧損的更厲害了。
紀昭祁本以為管理公司是件很輕松的事,可實際操作起來,比他想象的難上一萬倍。
尤其對方完全不願意聽他說話,動不動就用武力逼迫。
他在國外一個月,至少和合作商發生了十次沖突,臉上的傷就沒好過,胳膊也骨折了。
紀母看着滿身是傷的紀昭祁,忍不住落淚。
身上的傷不碰都疼,直到此刻紀昭祁才真正意識到,紀舒瀚在海外八年,過得都是什麼日子。
“媽,國外那麼亂,那群人也根本不講道理,可舒瀚一待就是八年,他回來後,我們還對他那麼不好,他肯定對我們失望透頂,才選擇離開的。”
“媽,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聽到紀昭祁的話,紀母心裡五味雜陳。
尤其是在慕景航自私自利襯托下,紀母開始想起紀舒瀚的好。
紀舒瀚不會像慕景航那樣跟她訴苦,說一些空有皮沒有肉的話讓她開心,但紀舒瀚做的都是實事,關心也是落在實處。
外面那麼亂,紀舒瀚從小一待就是八年,她作為母親不關心就算了,還埋怨他風頭太盛,想獨掌紀氏,甚至還說出讓他死外面的話。
想到這,紀母瞬間紅了眼眶,心裡的悔恨無限放大,心口一陣抽痛。
“昭祁,我們對不起你弟弟。”
……
一周後,黎清歌也回國了。
直到此刻,他們不得不認清現實,隻有紀舒瀚才能挽救公司。
公司不斷虧損,紀老爺子一邊派人去海外和合作商交涉,一邊派人去找紀舒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