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瀚,明天我們就要回國了,我想在走之前和你說說話,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行嗎?”
紀母說完,紀昭祁緊接着開口。
“弟弟,我知道你不願意見我們,我們說兩句話就走,給我們點時間,行嗎?”
兩人目光灼灼,言辭懇切,要是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他們這樣的神态,肯定會為之動容
因為紀母和紀昭祁擋着紀舒瀚的路,他不得不擡眸看向兩人。
“我還要去公司開會,有什麼話快點說。”
見紀舒瀚願意聽他們說話,兩人連忙堆起笑臉。
紀母先一步開口,她從包裡拿出一枚平安符,遞給紀舒瀚。
“舒瀚,這是媽來之前,特意在甘福寺給你求的平安符,你戴着它,能保你平安,這裡面還有住持親手……”
沒等紀母說完,紀舒瀚便擡手拿過平安符,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還有别的事嗎?”
見狀,紀母臉上閃過一抹尴尬,但也沒多說什麼。
紀昭祁拿出一副股權轉讓協議,遞給紀舒瀚。
“這是我名下的股份,其實這些股份早就該給你了,你比我更适合管理公司,舒瀚,你收下它,以後你在公司就不怕沒有話語權了。”
紀舒瀚依舊面無表情接過。
“說完了?說完就讓開吧,我要去公司開會。”
聞言,兩人趕忙讓到一邊,讓紀舒瀚過去。
紀舒瀚越過兩人,徑直走向停在路邊的賓利,在路過垃圾桶時,他随手把紀母給的平安符扔了進去。
看到這一幕,紀母的心瞬間沉入谷底,整個人搖搖欲墜。
紀昭祁見狀趕忙扶住母親。
紀母攥緊紀昭祁身前的衣襟,看着紀舒瀚頭也不回的上了賓利,疾馳而去,落下淚來。
“昭祁,你說我到底該怎麼做,你弟弟還才肯原諒我?”
紀昭祁聽着母親的哭訴,心裡亂糟糟的。
他也想知道,到底要怎麼做,紀舒瀚才肯原諒他們……
另一邊。
黎清歌從酒店出來,在去紀氏集團的路上,被慕景航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