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回去的時候臉上還都挂着笑。
紀舒瀚今晚也喝的有點多,眼前模模糊糊,他酒品好,喝多了也不哭不鬧,隻安靜的坐在酒店後花園,等上洗手間的許醫生回來,送他回家。
黎清歌見紀舒瀚一個人坐着,有些不放心,于是走到他旁邊坐下。
黎清歌走到紀舒瀚身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她知道紀舒瀚不想看見她,所以剛剛在慶功宴上,她沒過去找他,隻獨自一人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他。
常年身處危險環境中留下的習慣,黎清歌剛坐下,紀舒瀚就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她,眼中充滿殺意。
黎清歌吓了一跳,趕忙開口:“舒瀚,是我。”
看清來人,聽到聲音後,紀舒瀚眼中的殺意才慢慢褪去。
“黎清歌?”
因為醉酒,紀舒瀚看不清,隻得上前湊近看。
面對紀舒瀚的靠近,黎清歌大氣都不敢喘。
紀舒瀚擡手捏了捏黎清歌的臉,喃喃道。
“真人?”
片刻後,他收回手甩了甩腦袋,自言自語。
“我一定是在做夢,黎清歌怎麼會來這呢,我給她發的微信都不回,她又怎麼會來看我,我真是喝多了……”
聞言,黎清歌僵在原地。
如果紀舒瀚不提,她都快忘了那些被她忽略的微信了。
最開始紀舒瀚給她發微信,打視頻,她都會認真回複,陪他聊天,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回的越來越敷衍,紀舒瀚給她發十條,她才能回一條。
後來,她把紀舒瀚的微信設置成免打擾,幾個月才回消息,甚至到了最後,她借口公司忙,一條消息都不回了。
原來,紀舒瀚不是突然選擇遠離她,也不是突然厭惡她,一切都有迹可循,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良久,黎清歌壓下心底酸澀的情緒,重新坐回紀舒瀚身邊,啞着嗓子,溫聲道。
“舒瀚,是我,你沒有在做夢,我是真的黎清歌,我來找你了。那些微信……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按時回你的消息,你别生我氣,好不好?”
聞言,紀舒瀚轉頭看着黎清歌,面上帶着醉酒時的嬌憨。
“不,你是騙子,說好不會忘了我,不會錯過我每一條消息,可才過了兩年,你就不理我了。我每天在國外眼巴巴等着你的微信,可又等不到,那種感覺太難受了,這輩子我不想再體會第二遍。”
聽着紀舒瀚的控訴,黎清歌再次在心中唾罵自己,随後急切追問。
“對不起,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我都認了。我現在隻想知道,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