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世代交好,并多有聯姻。
古靖川幼學之年,因為頑劣四處惹是生非,經常會被邢河暴揍一頓。
古靖川每次挨揍,都會尋求家姐告狀,看到弟弟凄慘的模樣,古念會打到邢家,再将邢河暴揍一頓。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七八年,而邢河也成了古靖川的噩夢。
“哼,你阿姐遠在白虎國院,又怎會救得了你!”邢河肥臉一哆嗦,又是一腳踹了出去,顯然古念也給他留下了不少陰影。
“哈哈,你個死胖子莫不是忘了,一年之後便是你與家姐比試之期,若是你輸了,便是我古家的贅婿。”
邢家、古家立下的婚約,更像是一場賭局。
若是邢河勝出,古念便會嫁入邢家,成為邢家的兒媳。可若是邢河敗于古念之手,便會成為古家贅婿。
“我若當了贅婿,你可還有好日子過?”
邢河臉色一黑,惡狠狠的将古靖川踢飛出去,他來到玄武國院,就是為了挖掘自身的潛力,好應對那場賭約。
一場沖突,随着邢河到來,終是落幕。
被暴揍的古靖川,在護衛們的拉扯下,急匆匆離開了城寨。
而邢河也仿佛感受到了某種壓力,丢給莫西揚幾枚藥丹,便徑直返回五鬥山苦修。
查探過阿奇兄弟二人的傷勢,莫西揚臉色越發難看。
劇毒侵蝕,已滲入腹髒,并沿着經脈開始蔓延,若是再耽擱下去,哪怕有對症解毒的藥丹,也難以保全性命。
“不知城寨之中,可有精通丹道的醫者?”莫西揚神情焦急。
國院之中,倒是有精通丹道的煉丹師,奈何路途遙遠,阿奇兄弟二人也經不起颠簸,隻能選擇就近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