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農藥瓶子，然後掰開了艾初的嘴巴。
做完這一切之後，楊風離開了。
中午的陽光，灑在大地上。
隻是楊風低着頭，一臉落寞之色。
當初他是一個卧底警察，但現在呢？
楊風擡起頭，看着天上的陽光。
“老婆，對不起，我沒有繼承你的榮耀！”
楊風喃喃自語，低頭看着身上那些紋身跟刀疤。
這些猙獰的刀疤，似乎在嘲笑自己。
陽光再好，他永遠隻能呆在肮髒的逆湯裡面。
“我放棄了卧底警察的身份！”
“老婆，我讓你失望了！”
楊風的人生記憶提取，出現了新的畫面。
1998年的三月末，東海市。
“你們都給我聽着，所有人都要想辦法搞到，茶樓背後到底是誰開的。”
楊風叼着一根煙，對着手下開口道。
如今楊風已經掌握了上百個核心小弟，遍及各個底層行業。
消息傳出，立刻得到了回應。
綠毛江長流盯着楊風，滿臉的狂熱之色。
現在東海市，楊風可謂是呼風喚雨。
一直到江長流等人離開之後，楊風将艾初帶着紋身的手臂随意丢到了一個小區的門口。
然後來到了一個公共電話亭，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台，是艾初交代的錢流留下的電話。
楊風冷聲道：“世紀花園小區門口，你過來看看吧！”
電話另一頭，紋身男子錢流問道：“你是誰？是黑磚窯的人還是其他人？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