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清醒一點！”
“楊風，你不要再發瘋了，你不要再禍害家人了！”
“大姐走了，二姐也走了，母親失蹤了，外公外婆年紀大了，爺爺奶奶跟着二叔一起生活，你還要怎麼樣？”
“你不要發瘋了，我們已經夠累了！”
這一刻，楊風身上的病犯了。
因為之前胡吃海塞各種破壞自己的身體，楊風已經無力辯解了。
他的聲音沙啞，喊叫起來就像是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
現在距離楊風生病已經三天的時間了，他沒有吃飯，精神也達到了極緻。
但是他的嘴裡還在不停的念叨着，念着記憶深處無法忘記的畫面。
“那群殺人兇手的特征，他們的手臂上都有黑蜘蛛的紋身，他們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
楊風的聲音模糊，沒有人在意。
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這是楊風一直忘記不了的，那些殺人兇手的特征痕迹。
2027年，東海市緝毒局。
兩個已經年老的緝毒警察在看着。
他們就是二十多年前，負責審訊楊風的兩個人。
在審訊楊風的時候，是1997年的春天。
那個時候，他們才不到三十歲，但是現在已經快要退休了。
曾經跟他們在一起的同事，有的犧牲了，有的因傷殘提前退休了，現在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現在兩個人看着楊風嘴裡念叨的那些内容。
“他們的手臂上都有黑蜘蛛的紋身他們都是同一個犯罪組織的成員他們都是滇省邊境”
楊風虛弱的趴在地上，嘴裡發出模糊的怒火。
他的生理開始失控，搖頭晃腦吐口水，這些都是毒瘾發作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