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的雙眼充滿了血絲，他不敢大聲咳嗽。
隻是輕輕的咳嗽了片刻，就吐出了鮮血。
觸目驚心的鮮血，讓江長流渾身顫抖。
他生怕自己大聲說話，影響楊風。
他隻是悄悄拿起手擦拭眼淚，雙眼通紅。
他從來沒有見過楊風這一面，至少楊風之前的狠辣隻是對于外人。
但是現在他對自己更狠，真的像是一個瘋子。
楊風笑罵道：“哭什麼？你小子，滾蛋！不要在我這裡哭！”
楊風聲音沙啞，因為疼的他已經說不出太多話來了。
江長流的眼淚更多了，他轉身推開門，握緊拳頭離開了。
房間裡面，終于隻剩下楊風一個人了。
楊風靠在椅子上，後背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
雖然很疼，但是他隻是笑。
“舒服等送走小女兒，我就能開始殺了！”
楊風蒼白的面孔咧嘴笑了起來，顯得猙獰而瘋狂。
他喃喃自語，看着窗外的燈火，聲音沙啞的厲害。
“以後我老了，你們還能夠認出我嗎？”
“以後那些指紋，能夠找到我的痕迹嗎？”
他很想看着女兒們，很想看着她們成長，成家立業。
但是他很快笑了，隻是笑容非常的苦澀。
“不對，我不會老的！”
“真是遺憾，我等不到你們慢慢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