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九月。
楊風看着面前的東海火車站,他就要離開了。
他沒有叫上任何人,包括江長流在内的所有小弟都沒有帶,隻有他自己。
但是看着身後鬼鬼祟祟看着他的幾個小弟,這都是他手底下最能打最不要命的。
不難猜出,這是江長流安排保護自己的。
江長流這個混蛋還是沒有聽自己的話,派了最能打的幾個人跟着自己。
楊風惱怒道:“趕緊滾蛋!”
這不是打架,這是厮殺,自己怎麼能拿别人的命開玩笑。
每一個人活着都不容易,都很珍貴。
但是江長流安排的幾個手下,始終在十米外遊蕩。
楊風惱怒了,對着手下怒斥道:“你們這群混蛋,滾回去看場子,不要跟着我!”
這些街頭混混,一個個低着頭挨訓。
楊風道:“你們當老子去旅遊嗎?老子幹什麼,你們都要跟着,你們是跟屁蟲嗎?”
“你們走了,那麼之前打下的地盤誰來管?”
楊風罵罵咧咧,幾個小弟低着頭無奈的離開了。
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楊風苦笑了一聲,喃喃自語道:“對手很可怕,你們不一樣,你們還有屬于你們自己的人生,人的命都很重要,我怎麼能夠拖累你們?”
當最後一個身影消失的時候,楊風因為虛弱攙扶住電線杆。
“你逞什麼能?”
要走了,楊風有些不舍。
他悄悄轉過身,來到了楊夢月現在的住處,龍如唐的三層小樓。
楊風拿着包裹蹲在樓下,一直到天上下起了小雨。
他小心的張望着,但是始終沒有看到女兒。
從鄰居的閑聊之中才知道,女兒跟着養母去旅遊了,隻剩下龍如唐一個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