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助理将家裡的老舊錄音機送來。
看着滿是時代印記的老舊錄音機，楊夢靈滿臉複雜之色。
她熟練的将磁帶放在裡面，錄音機傳來了一陣沙啞的聲音。
“天上的星星低垂，地下的鳥兒高飛，蟲兒飛，蟲兒飛”
“夢靈，你媽媽就是這麼唱的，我現在教給你”
楊風的聲音雖然很疲憊，但是很溫柔。
那是一個父親殚精竭慮，對最小的女兒近乎寵溺的擔憂。
那一年，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
楊夢靈聽着，神情有些恍惚。
錄音機的聲音不斷傳出，她想到了當初的自己。
那個時候，她不敢唱歌。
但是自從媽媽的錄音機之後，她才開始一個人唱歌。
因為那個時候，她感覺就像是媽媽在陪伴着她，在鼓勵她。
但她隻是執着的等磁帶塞滿房間，就可以看到媽媽了。
後來畢業了，她更是忙着事業。
雖然她依舊保存着錄音機，但是沒有想起之前楊風說的話。
原來楊風将心中的話藏在了這裡。
準确的來說，之後她再也沒有用過錄音機。
錄音機的歌聲反複循環，病房幾乎陷入到了寂靜之中。
良久之後，楊夢靈才開口道：“自從1998年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後來他到底是怎麼過的？”
楊夢妍複雜的點了點頭道：“是啊！在這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他了。”
“他在帶人卧底販毒集團，而且還派人暗中對抗海天藥業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