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幾個操社會的東西不見了蹤影。
我笑着說:“就是幾個虛張聲勢的慫貨,走吧。”
那學生緊緊跟着我,似乎生怕我把他給甩了。
他問我叫啥名字,我說我叫劉斌,他則敬畏地說道:“斌哥,我叫馬良。”
我領着馬良向煙草局的家屬院走去,路上我問那幾個盲流子為啥會找他要錢,他跟我講了事情全部,原來他是附近一中的學生,之前喜歡在一中附近的黑網吧玩搖杆,也就是所謂的電玩。
那天他正玩《三國戰紀》,結果手上沒币了,大吊子就帶着一夥人圍着他,說贈他幾個币,讓他繼續玩,畢竟是個學生,所以也沒有提防心,馬良玩得不亦樂乎,而大吊子就在旁邊套話。
問他是哪個學校的學生,父母是幹什麼的,有沒有兄弟。
馬良把自己的情況全部和盤托出,說他父親在煙草局上班,家裡就他一個獨子,要知道那時候煙草局上班的人“非富即貴”,大吊子笑呵呵地表示剛剛那幾個币不是免費送他的,讓他明天帶一百塊錢來還那幾顆币錢,當時馬良就知道不對勁,起身想要離開,想不到大吊子又說。
“你要是不還錢,以後我們就堵在一中門口,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沒辦法,從此以後,馬良每天都要帶一筆錢,上交所謂的保護費。
我問馬良怎麼不給他爸說,馬良卻哭哭啼啼表示:“他們說如果讓我爸知道,就殺了我全家。”
我一時無語,現在是特麼的法治社會,這些盲流子也就隻敢欺負一下學生了,我讓馬良不要怕,這群盲流子就是群不入流的東西,不然為啥被我一恐吓就跑了,讓他以後遇到事情就來會所找我。
馬良對我感激涕零,說今天的ap劍聖沒有白交我,以後我的網費他就全包了。
我們正聊着,眼看就要到達職工大院,背後卻忽然一陣摩托車響,幾道車燈将我們前進的路照亮,我回頭一看,身後一共七輛摩托車,每輛摩托車上都坐着兩個人,他們手裡還拿着甩棍,鐵棒和西瓜刀。
因為是晚上,路上沒什麼行人,加之職工大院位置确實偏僻,所以這群人表現無比猖狂。
大吊子坐在為首的一輛摩托車上,沖着我出聲喊:“嘿!”
想不到出門沒見大吊子,原來他是去搖人。
眼下對方人這麼多,而且還騎着摩托車,我就算再能打,肯定也對付不了這麼多人,所以我小聲跟馬良說:“待會我喊跑,你就跑!”
“那你呢?”馬良緊張地問,他咽咽口水,眼神中充滿恐懼。
我肯定也跑啊!我的目标就是不遠處的職工大院,隻要我們跑進去,那群盲流子肯定不敢進來。
畢竟是政府的家屬院,這些盲流子絕壁不傻。
所以我大喊一聲跑!領着馬良往後奔去,身後馬達轟鳴,盲流子也立馬追逐而上。
距離家屬院還有幾十米,背後忽然一陣風聲,我立馬低頭,一根鐵棍從我腦袋上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