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病要人命,彪哥你難道就不想趁着德榮村和雲村互鬥的功夫,混點好處?”
彪哥嗯了一聲,他看看四周,點了刀疤:“除了你,其他人全出去。”
刀疤驅了一聲,其他人出去後帶上門,隻留下我和彪哥以及刀疤三個,彪哥示意我繼續講。
“我救了豪爺,他現在肯定信任我,我能借豪爺的信任,做一些不可能的事。”
彪哥饒有興趣:“少廢話,我不想聽那麼多沒用的。”
“表面和豪爺合作,他們現在肯定需要盟友,關鍵時候背刺一手,德榮村準招架不住。”
彪子看了我許久,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話,接着他又忽然笑起來:“你他嗎是不是拿老子當煞筆?憑一句話就想忽悠老子跟德榮村鬥?真他娘的會空手套白狼。”
彪子說完後,刀疤臉從身上摸出一把小手槍對準我,我分辨不出槍的型号,看那黑洞洞的槍口,也知道絕技不可能是假槍,我隻是淡淡回複:“信不信由你。”
話音剛落,彪子電話忽然響起,他瞥了我一眼,懶散地接起電話:“老劉,忙着呢,有屁快放。”
電話那頭一長串話後,彪子嗯了幾聲:“行,我知道了,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都鬥不過,你也太軟慫。”
接着彪子挂完電話:“你們劉隊給我打的電話,你想要中隊長的位置?”
“不,中隊長我看不起,想安排給我兄弟。”
彪子哈哈笑起來:“你他嗎的,還真能獅子大開口,想往上爬是好事,但是也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所以我來抱彪哥你這棵大樹。”
“把槍放下,沒事動刀動槍幹毛?劉斌是吧?方案我會考慮下,你帶他去三樓耍耍,等我回複。”
刀疤放下槍,領我去三樓,來到一間寬敞的房間,裡面擺着一張大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大床是用來幹什麼的,而我卻來到廁所,将臉上的汗水洗掉。
剛剛劉隊長幸虧打電話及時,否則彪子肯定不會相信我,而我宴請了劉隊長,也表露了自己所謂的野心,彪子從劉隊長口中了解我,也順勢将我判定為不惜一切想往上爬的年輕人。
所以彪子才會選擇思索一番我的提議,正思考着,外面門敲響,我說進來,兩個身材苗條,長相清純的女生走了進來,正是剛剛我在樓下看到的,舞蹈室裡練舞的少女們。
這兩個歌舞團的少女見到我,也是直接開口:“彪哥安排我們來伺候你。”完全沒有女人該有的羞恥,想必對于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我心裡明白,彪哥派這兩個女的來,表面上是給我好處,實際也是想試探一下我。
如果我拒絕了,彪子肯定會思索一番,我連女色都可以拒絕,那鐵定不是那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家夥,必然會認為我工于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