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和王三去路上,王三半路忽然接了個電話,也不知是誰給他打來的,說他家裡出了點事,讓王三趕緊回去。
所以王三把我在半路放下,讓我先回車隊,我讓王三不要着急,路上注意安全。
剛回休息室躺下沒多久,我閉着眼準備休息,忽然感覺有人進來,我反應警惕,剛一睜開眼,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來了,一條麻袋忽然套在我腦袋上,遮住了我的臉。
我拼命掙紮,卻明顯感覺到對方人多,有人抓住我的手,有人按住我的腳,讓我動彈不得。
“艹!放開老子!”
我不知道來人是誰,但是知道他們肯定想對我不利,我聽見麻袋外面傳來聲音:“把他帶廁所去!”
被人拖到廁所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之前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被他們踹開,我掙紮着想要爬起身,卻根本無能為力,接着有人綁住我的雙手,麻袋也被扯開,劉隊長穿着便服立在我面前,他身邊站着八個男人。
“草拟嗎的,你不是很能打嗎?還敢搶老子位置,老子看你現在還狂不狂!”
我朝着中隊長的臉呸出一攤口水,口水中還帶着血,他被口水噴中,立馬後退,憤怒地擦了擦臉:“繼續,把他往死裡打!”
那些人就要繼續動手時,忽然背後有人喊停,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不是别人,居然就是之前騷擾楊丹的朱拓。
“兄弟,冤家路窄啊。”朱拓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臉:“終于還是讓老子逮到了。”
“朱哥,咋弄?”劉隊長問,朱拓笑得燦爛,指了指廁所旁用白磚砌成的水池:“給他洗個頭呗。”
有些記性好的朋友應該知道,那幾年有個梗就是“洗頭門”,因為事情太久遠了,而且涉及執法部門,所以不好展開講,總之就是一個人死在了裡面,結果對外宣稱是洗頭死的。
很明顯,朱拓就想搞次洗頭事故。
我也明白,這件事肯定不是朱拓主使,必然有人安排他這樣做。
會是誰呢?我腦子裡立馬閃現過一個人影。
彪子。
很明顯,彪子不想讓他和豪爺之間的恩怨被太多人知道,也不想讓我找他要好處,所以打算搞了我滅口。
加上我之前惹了朱拓,這沒腦子的家夥立馬就想着弄死我洩憤。
他打開水,讓人将池子給封住,看池子灌入水後,讓人把我提過去,我掙紮着想要擺脫他們束縛,奈何這群畜生死死将我拉住,接着把我的頭埋進水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