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嗷嗷慘叫,痛苦地大喊:“别咬别咬!你們他嗎的别扯他了!”
那群人不敢再扯我,而我這才慢慢松開口,盯着他們說:“我殺的人幸運沒死,等我出去的話,我會找到他,把他狗命給了結了。”
可能被我一番話給吓唬到,很快兔唇拉着一個眼鏡男去洗廁所,沒人再管我,可我半夜躺着躺着,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周圍窸窸窣窣發出奇怪的聲響,背後聲音也越來越大。
我意識到不對,立馬回頭,看到兔唇拿着一盆水忽然潑在我身上,接着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把盆子往我臉上使勁砸。
一群人又圍了過來,他們扯住我的手和腿,不斷毆打我,直到獄警來後,他們才停手。
當晚我休息了一夜後,第二天起來放風時,我直接找上兔唇,因為昨天晚上看到的是他,找到他後,我拍拍他的肩膀,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接着一拳,狠狠打在他臉上。
兔唇根本沒反應過來,被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當天我被關了禁閉,第二天我被放出來後,又直接找到兔唇,看到他後,又一拳猛沖過去。
結果當然又是喜提禁閉,直到第二天,我從裡面出來後,看到兔唇,他居然對我求饒道:“行了哥,知道你狠了,老大說以後不搞你了,求你饒了我們。”
看着兔唇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而他又朝我伸出手,喲情不自禁噗嗤一聲大笑出來,他也樂呵呵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跟我表示不打不相識,以後就是兄弟了。
在裡面那麼久,兔唇和白發寸頭男成了我的好友,而他們刑期也都比我短,先我出去。
所以到了第二天,我按照之前給的地址,直接去找他們。
在第一個地址找到了兔唇,他現在在一家回收廠收廢品,我喊上羅峰陪我一起,我們下車時,兔唇擡頭看了一眼我的面包車,又低頭工作,順便沖我問道:“賣廢品嗎?”
“賣廢品,你看看你自己值多少錢。”
聽我這麼問,兔唇還以為是來找事的,不滿擡起頭,沖我道:“要找事滾遠點,别來惹我。”
“廢物玩意,擡起你的狗頭好好看看爸爸。”
兔唇狐疑地擡起頭,看到是我後,他思索片刻,愣了愣立馬問道:“阿斌?”
“叫你爹幹嘛?”我哈哈大笑,兔唇也罵罵咧咧一把抱住我。
兄弟就是這樣,久了沒見,感情還是很好,我問他寸頭大佬最近咋樣。
“死了。”
“嗯?”
“帶人去打架被捅死了。”
我默然片刻,心裡明白很正常,大多數混社會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這位是?”兔唇又注意到羅峰。
“我兄弟,今天來找你,是有件正事。”
我直接說明來意,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有人忽然打斷了我和兔唇之間的對話。
“死殘廢,勞資讓你找的東西找到沒?”一個人開着奔馳停在我們面前,一臉不屑盯着我們。
兔唇白了他一眼。
“沒有,跟勞資有啥關系。”
“勞資管你有沒有關系,沒找到拿命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