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知道了,坐回辦公室,思考着接下來的行動,而楊丹此刻卻拿着醫療箱來到我房間。
“你頭被砸流血了也不管下,我給你包紮。”
剛剛額頭被砸後,我确實沒管,現在閑下來,我沒拒絕,讓楊丹給我包紮。
楊丹手上動作很輕,将我頭上包紮好後,楊丹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我說不用,楊丹則勸說:“如果頭暈的話,還是去看看,免得腦震蕩。”
“嗯。”我點點頭,見我一臉愁容,楊丹也知道我心裡面有事,沒有煩我,退了出去。
就在我閉眼思索接下來該怎麼辦時,手機忽然響,我一看是王三打來的,連忙接聽,電話那頭王三說。
“斌啊!你不是讓我攔住xx車牌的金杯嗎?剛剛弟兄們看到了,攔了下來,你要不要趕過來看看?”
“馬上來!地址發我。”
我立馬讓羅峰和兔唇帶點人跟着我,吸取了上次會所被砸的教訓,會所還是留下了不少人,我帶着幾個靠譜的弟兄打車趕去現場。
金杯車停在高速公路入口處,王三穿着制服,和一群人把一個土裡土氣的胡茬男給圍住,那男的解釋道:“我跑車的,咋可能綁架人捏!”
我走上前去,問王三咋回事。
“這車被我們抓到,裡面全是小孩,超載拉了十多個,司機是開黑車的。”
開黑車的?我走到胡渣男跟前,這男的很瘦弱,和以前小時候,村口喜歡打牌的那種男人很像,身上穿着一件洗白的衣服,眼神中也透露着驚恐,對于王三帶來的路政隊伍,胡渣男表示道:“我交罰款可以,别扣我車,我之後絕對不會超載了!家裡還有幾張嘴等我去養捏。”
“你今天去了哪些地方?”我已經明白,王三抓到的不是帶走魏立的金杯車,不過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套牌誰,還得交警來查。
“就從紅陽小學到陳家壩,拉了一群崽崽上下學。”
男人見我來,不安地解釋,接着還指了指一邊站在牆邊的小孩:“看嘛!那些都是我們陳家壩的娃兒,我每天就帶他們上下學,中間再拉點出村回村的鄉親。”
“陳家壩?你這輛車是不是套牌别人的?别說假話,交警查得出來。”
男人立馬急了,他忙表示:“咋可能哦!這車是我存了好久買的二手車,過戶那些都是齊的!車上都有證件!”
“有人套牌你的車,你知不知道?”看這男人的表現,應該也不敢随便套牌别人的車。
“那我哪曉得那些事哦,同志,你看看可不可以讓我先把這些娃娃送回去,他們大人還在屋頭等起的。”
我看了看王三說:“三哥,把這些小孩子先送回去吧,免得他們家裡人等着急,那輛金杯車既然套牌這輛,肯定也和陳家壩有關系,你安排幾輛車,我去陳家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