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我不知道,我隻是聽說魏立可能在殡儀館。”
“你又是聽哪個說的呢?”
魏秘書逼問,我笑了笑:“魏哥,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沒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吧。”
他哈哈一笑:“是是是!沒有必要!我剛剛讓人把殡儀館的監控拷貝了一份給我,你是不是看到有人把殡儀館屍體帶走了?”
“嗯,我不知道那是幹啥,也不想知道。”果然,魏秘書純粹就是在試探我。
聽我這麼一說,魏秘書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這麼聰明,肯定能猜到怎麼回事!沒關系,猜到就猜到了,都是兄弟,繼續喝!”
我和魏秘書又喝了幾杯,魏秘書語氣卻透露出一股後悔:“其實吧,我早該猜到,魏立的失蹤跟陳家壩有關,但我當時沒往那方面想,馬德!還害得你牽扯進來,幫我一通好找。”
我沒有搭話,看魏秘書有些激動的樣子,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過我肯定你也知道殡儀館裡的一些事情,咱們也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吧,成不成?”魏秘書反問我。
看到魏秘書這樣子,我心中明白,恐怕今天晚上來這裡是個錯誤。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魏秘書。”我決定還是裝傻,心裡細細思考,猜測魏秘書這番話的用意。
首先,他言語中擺明了都是在問我是不是知道殡儀館的事情,而殡儀館的事情,通過調查細節,我知道魏秘書和陳家壩的人有聯系,所以我在殡儀館發現的女屍,和魏秘書也有關系。
為這是魏秘書和陳家壩的生意,很顯然,魏秘書想要知道,我究竟了解多少。
“不知道?”魏秘書将手裡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後,手摸向懷中,接着我感覺魏秘書掏出什麼東西,抵在了我的腹部。
我小心翼翼向下看了一眼,是一支黑漆漆的槍,我心裡一陣惶恐,明白這支槍絕對不是假的。
“你再說不知道,我就讓你後悔說這三個字,别把我當傻子。”
魏秘書不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