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人，我提起手中的魚說：“我是來見波哥的。”
他們瞧了瞧我手中的魚，讓開一條路，允許我進去。
不進去還好，進去了後，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手裡提着魚，也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眼前的景象，怎麼說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裡是個拍攝現場，打着燈光和一台攝像機。
幾個女模特一絲不挂站在鏡頭跟前，跟着指示擺動作，而幾個攝影師也咔嚓咔嚓地端着相機，閃光燈亮，将她們羞恥的姿勢照下來。
而我看到劉波就坐在牆邊，我走過去後好奇地問。
“波哥，你這是在拍啥？”
劉波看了看我：“來了？！我不是搞藝術的嘛，拍點藝術照。”
這種照片在當時确實也算得上人體藝術，3g流量的時代，很多人都喜歡刷圖片，逛貼吧，所以人體藝術照在當時很火。
這些照片除了上傳一些特殊網站，還有用于制作書籍，我也略懂些許，盯着那些模特看了看，贊歎道：“波哥，你這些模特找得不錯啊，都挺漂亮的。”
“附近學校的大學生，她們都是出來賺錢的，到時候p個圖，同學老師都認不出來的，畢竟亞洲四大邪術在這頂着。”
好吧，我承認，那幾年所謂亞洲四大邪術的說法很火，韓國整容、日本化妝、中國p圖，還有個知道的兄弟們說吧，我就不說了。
看着那群大學生在鏡頭前搔首弄姿，我忽然覺得有種莫名的悲哀感，果然金錢至上的社會，什麼都可以拿錢來換。
看了會，隻覺得沒意思，劉波還指了指其中一個姑娘說：“那姑娘是她們室友，今天新帶來的，聽說還沒有男朋友，想奪一下不，我去幫你騙過來，包你吃的。”
“算了波哥，我就是來送魚，給你順便道個歉。”
劉波也沒生氣，看了看我的花鲢：“這花鲢大啊，剛好明中午炖魚頭湯喝，這麼晚還來找我，看樣子魏立應該找到了？”
“他自己跑出去耍了，昨天自己回來的。”
劉波顯然不信，不過還是嗯了一聲：“行，小劉總，咱們也是因為誤會一場認識，我倒是覺得你很有魄力，我那麼一大桶魚，你說倒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