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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很快就來了。
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想要将顧言架起來。
他卻像瘋了一樣掙紮，死死地抱着我的辦公桌腿，不肯松手。
“我不走！”
“念念，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們說好要結婚的！我們是未婚夫妻！”
他的聲音很大，引得辦公室外面的員工都探頭探腦地往裡看。
我皺了皺眉。
“顧言，别在這裡丢人現眼。”
他卻像是沒聽見，反而鬧得更兇了。
“我不走！除非你答應跟我回家！”
“你是我的！沈念，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他開始口不擇言，表情猙獰。
那副溫文爾雅的面具，此刻已經碎得一幹二淨。
我有些厭煩了。
揮了揮手，讓保安先退下。
辦公室裡，隻剩下我和他。
他見保安走了，以為我心軟了，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掙紮着爬起來，想向我靠近。
“念念，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
我向後退了一步，拉開與他的距離。
“回家？”
“回哪個家？”
“是那個像牢籠一樣的療養院，還是你為我準備的，另一個更精緻的籠子？”
他的臉色又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