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在半空中被截住。
不是我,是匆匆趕來的蘇婉兮。
她今天也穿得格外動人,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撲到江逾白面前,淚眼婆娑。
“逾白,你冷靜點!姐姐她她是被刺激得神志不清了,你别跟她一般見識!”
她又轉向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逾白?他為你做了那麼多,你怎麼能用這種惡毒的謊言來傷害他?”
“你看,狗急了,連幫手都叫來了。”
我無視蘇婉兮的表演,目光重新鎖定在江逾白身上。
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個他送我的,所謂“淑女學院”的入學通知書。
在他和蘇婉兮錯愕的注視下,我慢條斯理地,将它撕成了碎片。
“江逾白,通知你一件事。”
“我們的遊戲,到此結束。”
我掏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微型手機,當着他的面,撥通了一個号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
“喂,王叔。”
我的聲音恢複了往日的清冷和威嚴。
“拴了三年的狗,該處理了。”
“凍結江逾白名下所有資産,收回‘雲天集團’的全部股權。”
“我給你半個小時。”
“把他給我,從雲端,拽回他原本該待的,臭水溝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