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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遍克勞斯集團所有的公開資料。
分析他們近五年的市場動向。
連他們ceo的發言稿都逐字研究。
第三天淩晨,我揣着手機,躲進衛生間的隔間。
電話接通,我直接用一口流利的德語開場。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才傳來一聲帶着驚喜的你好。
我知道,成了。
周五下午,一封來自德國總部的郵件,在公司炸開鍋。
價值千萬的長期合同。
整個銷售部看我的眼神從憐憫變成震驚和敬畏。
張娜的臉,黑得像鍋底。
簽約儀式定在下周一,公司高層特意叮囑,要辦得風光。
德國客戶代表,一個嚴謹的德國男人,早早等在了會議室。
我抱着打印好的合同,正要進門,張娜像一堵牆,猛地攔在我面前。
她的眼睛死死釘在我手裡的合同上,全是瘋狂的嫉妒和恨意。
“你這種自私自利,不懂尊敬領導的人,不配代表公司!”
她嘶吼着,一把從我懷裡搶過那份合同。
當着德國客戶錯愕的臉,在所有人驚恐的注視下。
她将那份凝聚我無數心血的合同,一頁,一頁,緩慢地撕成碎片。
碎紙如雪,紛紛揚揚地落下。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崩潰,等着我哭喊。
我卻笑了,看着滿地狼藉和她癫狂的臉。
“好。”
我輕聲說:“那請張經理,批準我離職。”
張娜愣住了。
張娜愣住了。
随即,她臉上爆發出扭曲的狂喜:“滾!現在就滾!”
她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一個号碼,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大力,那個叫伊冬兒的實習生要離職,你,馬上,給我批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谄媚的聲音:“好的姐,放心,我秒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