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愣了片刻後,卻笑了:“你能想通離婚太好了!這些年你受的那些委屈以為我不知道嗎?生意算什麼?沒有什麼能跟我女兒的幸福相比。南城那些生意我原本也打算收了不做了,以後你來歐洲,跟爸爸一起生活,繼續做你的小公主。”
許莜婷感動的又想流淚了,這些年雖然因為喬婉的關系,她跟父母的關系時有龃龉,可到頭來父母還是她最堅強的後盾。
臨挂電話前,許莜婷問了件多年來她一直想問的事:“爸爸,當初你和媽媽送喬婉出國,是因為我嗎?”
她其實怕聽到那個肯定的答案,如果是那樣,她就真的成了拆散沈宴清和喬婉的罪魁禍首。
不料許父詫異道:“跟你有什麼關系?不是喬婉自己鬧着要出國的嗎?”
“可是?”許莜婷腦子閃過什麼,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可最終她懶得再去想。
當初如何,好像也不重要了,現在她跟沈宴清要離婚了,他們兩人想怎樣都不關她的事。
半個月後,許莜婷傷口才剛剛愈合就急着出院,她想盡早處理完在南城的事情離開。
出院當天就接到喬婉電話,約她吃飯。
許莜婷本想拒絕,喬婉卻說:“媽媽去世那天還說了些關于你的話,你不想聽一聽嗎?”
許莜婷心中一動。
這個條件太誘人,哪怕是個陷阱她也隻能答應下來,坐在輪椅上拖着虛弱的身體赴約。
等見了面,許莜婷就後悔了,喬婉找她來純純是為了炫耀。
炫耀沈宴清為她拍賣會點天燈,開車兩小時為她買夜宵,為她包下整場演出的票。
如果是從前,這些事情足夠讓許莜婷紮心,可現在,卻已經無法再在她的心上激起半分漣漪。
而當許莜婷問到媽媽臨終前到底說了什麼時,喬婉笑了:“她呀,從樓梯上摔下去後就完全昏迷了,哪有什麼機會說話?婷婷,你可真好騙,是不是因為你這樣蠢,所以宴清才一直不喜歡你的”
變故就在這時發生——
一個戴墨鏡的女孩,手裡拿着一瓶散發着濃烈刺激氣味的液體,從兩人身後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