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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在南城的産業都已轉讓或脫手,許莜婷名下的物業,除了那棟被燒毀的許家老宅,已全部出售。

第三天的晚上,有陌生的律師登門。

他帶來了那份有沈宴清和許莜婷共同簽名的離婚協議,以及兩本離婚證。

這時沈宴清才想起,這是已經是他簽署那份離婚協議的第三十天了。

看着那本離婚證,他啞聲問:“許莜婷人呢?”

“許小姐的行蹤我們并不知曉,我隻是受委托來替當事人處理最後的事項。”律師一闆一眼地回答。

不僅如此,第二天,南城的報刊雜志上全都刊登了許莜婷與沈宴清解除婚姻關系的聲明。

許莜婷,這是與他清清楚楚地分割了。

所以,這次,并不是什麼欲擒故縱,也不是什麼争風吃醋的伎倆,她是真的跟他離婚了?

喬婉的電話打來,不斷催促沈宴清去她那裡。

沈宴清昏昏沉沉地驅車前往,到了住處,門一打開,是香槟酒的開瓶聲,和滿屋子的“surprise!”

喬婉召集了沈宴清的一衆朋友,舉行了一個盛大的聚會,來慶祝沈宴清恢複單身。

所有人都在歡笑,都舉着酒杯向沈宴清道賀。

祝賀他脫離苦海,重獲自由。

沈宴清來者不拒,所有的敬酒他都一飲而盡。

他應該是高興的,不是嗎?

他一直痛恨這場聯姻,痛恨許莜婷橫插一腳,現在她放手了,他該開心的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心裡某個地方覺得空空的。

這場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沈宴清就醉倒了。

喬婉送走了賓客,将沈宴清扶到二樓卧室。

她洗了澡,換上清涼的吊帶睡裙,依偎在沈宴清的身旁。

纖細的手指從他的肩頭、胸口撫過,最後停留在腰間的皮帶上。

沈宴清睜開了眼,眼神迷離地看着她。

喬婉神情微顯尴尬,卻又很快恢複了柔美的笑容。

“宴清,這麼多年,終于再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們在一起了。”

喬婉慢慢解開他的皮帶,正要進一步動作時,沈宴清按住了她的手。

他定定看住她:“你不是一直很關心許莜婷嗎?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那天,她也被火燒傷了,你不在意她後來傷勢怎麼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