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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喜,應允丞相的請求。”

“特将若溪封為安瀾郡主,賜郡主府,可終身不嫁,享皇室供養。”

“沈侍郎,你與你這妻子,是在質疑哀家,還是質疑陛下呢!”

聽到這話,沈從洲頓時不敢繼續吭聲。

沈母顯然還沒看清楚局勢,嚷嚷道。

“是郡主又怎麼樣?”

“是她害得我兒中毒,這件事難道不該有個說法嗎?”

林月兒也滿是不甘地開口道。

“太後,妾身知曉您喜愛蘇小姐。”

“可她害得沈哥哥中毒,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縱使她是郡主,謀害朝廷命官也該被懲處吧!”

太後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道。

“是嗎?”

“證據呢?”

見太後似乎并未動怒,沈從洲壯着膽子開口道。

“太後,您可能有所不知。”

“這明明是蘇若溪中了蠱毒,隻剩一月救治。”

“可如今她安然無恙,我卻中毒虛弱不堪。”

“分明就是她耍了計謀。”

“那遠山寺,一定有她的同謀。”

“否則哪家貴女會在那遠山寺祈福一月!”

林月兒也跪在地上,急急開口道。

“沈哥哥說的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