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他媽媽的微信,然後把他發過的帖子截圖發了過去。
他媽媽,再也沒有找過我一次。
又過了兩個月,我和公司申請常駐海城。
合同下來的那天,我請林賦吃了個飯。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些日子我不是看不懂他對我的意思。
可惜我呗傷透了,八年的感情尚且如此,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
無論是沈遂,還是林賦。
飯桌上,林賦破天荒的喝了很多酒。
一直到散了回去的路上,才拉着我的手,終于說出了那句:
“可以不走嗎?”
我笑着将他推開,把眼前的景色一一看遍。
“林賦,我終于明白因為一個人,讨厭一座城的感覺。”
“南湖市,我待不下去了,因為隻要想到和沈遂在一個城市,我就覺得惡心。”
“雖然這樣做是自欺欺人,但我現在想不明白,隻有走了。”
林賦還不死心的想勸我,又被我轉移了話茬:
“聽說你要升職了,恭喜你。”
“如果有緣,公司的年會上總要再見的。”
終于,林賦什麼都不說了。
我倆沉默着,他把我一路送回家,在小區門口站了很久才走。
就這樣,我去了海城。
一年後,我晉升為主管,受邀參加公司年會。
酒過三巡,身邊突然出現一人,按住了我要喝酒的手。
遞給我一份長駐海城的轉職合同。
我驚訝的看過去,林賦唇角帶着淺笑。
“既然你不願留在南湖,那我就來海城找你。”
“司遙,你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