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蔣聘婷寒着臉冷冰冰的說:“宋先生,我們這座鳳樓始建于1916年。雖然中間翻新過幾次,但是部分建築還是保留着一百年前的結構。”
“就好像頂層的包間。”
“知道這扇門是什麼木料麼?”
“百年前的黃花梨木。”
“知道這扇門如果拆下來拿去拍賣價值多少錢麼?”
“最低七位數。”
“這扇門你必須得賠,我們需要找專家來定損,所以需要你到服務中心配合一下。”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宋陽一臉呆滞。
你t逗我?
這座酒樓始建于1916年?
一扇包廂的門是黃花梨木打造的?
瘋了吧?
你特麼當我是凱子?
眼看着已經被訛上了,而且還是這麼離譜的價格,宋陽也蚌埠住了。
他立馬掏出手機,沒好氣的說:“我明白你妹啊,訛我是吧?行,我報警。你等着。”
“你報警吧。”
蔣聘婷絲毫不在乎,淡淡說道:“宋先生,我告訴你,我們整座酒樓都買了保險的。當地警方都有備案,你随便報警。我也不怕告訴你,你今天走不出這座酒樓。就算你爸爸宋景輝來了,他也得跪着把錢交了。”
宋陽手一哆嗦。
腦子裡嗡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