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蔣聘婷到了。
淡妝,性感。
一襲連體包臀裙,一雙黑色攻速鞋。
手上拎着小包包,一副煙視媚行的尤物感,看到陳鋒時眼神亮的吓人,真像是随時都能撲過來大吃特吃一樣。
隻可惜,陳鋒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一直代入着算命先生的角色,所以看到蔣聘婷第一眼時就發現了她印堂發黑,赤頰兇兆。
奇怪!
為什麼看到自己了,她的兇兆還是沒消失?
難道連自己都無法幹預她的死亡?
蔣聘婷自己毫無所覺,扭着大胯進了陳鋒的房間,看着裡面的環境嬌聲笑道:“陳先生,現在住的可真奢豪呢?跟奴家第一次見你時完全是兩種感覺了。”
“坐下。”
陳鋒随手一指沙發。
蔣聘婷立馬走過去坐下,放下包包,看着陳鋒笑眯眯的說:“好了,奴家來了。所以,大半夜的把奴家叫來,到底是啥事呢?”
“你來港島還有其他事麼?”
“沒有啦。”
“隻有花都這一件事?”
“對呀,怎麼了?”
陳鋒仔細看着她的面相,淡淡說道:“你身上死氣缭繞,印堂晦暗,雙頰赤紅,是死于非命的大兇之兆。”
蔣聘婷:“”
臉色瞬間就白了。
要是别人跟她說這些話,她隻會嗤之以鼻。
可是陳鋒不一樣。
他說的,一般都會實現。
甭管多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