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高舉起手臂。
“喬麗麗,我們家人打仗關你什麼事,你報什麼警。”趙健偉冷着臉看着我。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警察要将我們四人帶到派出所去錄口供。
趙健偉三人一聽要去派出所,都趕忙和警察解釋:
“我媽媽和我媳婦隻是鬧着玩,沒有打仗,是喬麗麗多管閑事。”
警察冷着臉看着趙健偉:“我們讓你們去派出所不是因為打仗的事情,是你們涉嫌犯了敲詐勒索罪。”
趙健偉母親一聽這話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但她經驗老道地已經躺在了地上:“哎呀,哎呀,我被氣得心髒疼,去不了派出所。”
可是趙健偉卻明白了,他立刻沖了過來準備打我:“你個小賤人,是你搞的鬼吧!”
結果被民警用力按了下去:“老實點!”
周邊的親朋好友和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趙健偉将頭深深的埋了下去,蹲在那裡。
我沒有理他,徑直走向辦事的民警面前。
簡單交代了他們用視頻威脅我的經過。
趙健偉聽見我的說辭後,瞬間站起來:“喬麗麗,你說的都是假的!”
很快趙健偉又被按了回去。
我笑着看他:“做沒做你心裡有數,房産證能作假嗎?車子、房子在誰名下呢,還要我挨個說嗎?”
趙健偉呆呆地看着我:“你是故意的!我說你家怎麼那麼痛快的同意了,原來是在給我挖坑!”
我看着趙健偉微笑:“說話要講證據的,我逼你們做這些事情的嗎?”
“哪一個不是你們主動提出來的!”
趙健偉大喊着:“警察,我們是被冤枉的!是她不甘心我悔婚報複我!”
我看着他大笑起來:“哈哈,趙健偉你個不易孕的男人,我有什麼不甘心的?”
“我巴不得的盡快離開你呢,還報複你?你太自信了!”
剛才沒聽見他不易孕的親朋好友,聽見我這個嘲笑後,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趙健偉氣得脖子都紅了,可是他動彈不得。
很快我們被警察帶到派出所,錄完口供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