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前門外那個猥瑣些的男子。
他挑開我的床帳,色眯眯的眼睛把我看了個遍。
「啧啧啧,果然絕色。雖說被乞丐玩過,但怎麼算我也不虧。」
話落他一把掀開我的被子。
被子下是我一絲不挂又傷痕累累的身體。
他眼睛瞬間一亮。
巨大的羞辱席卷全身,我顫抖着聲音低聲哀求:「這位大人,我身上還有傷,求求你别……」
可他根本不聽,伸出手就朝我身上探去。
我忍不住尖叫,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手上動作卻不停。
直至摸到我的身體。
他立馬離我數十米遠,臉上滿是嫌惡:「真惡心,果然是小地方來的鄉野蕩婦!」
「為你這種蕩婦治病隻怕髒了我的手!」
說完就拂袖而去。
剩下的那些禦醫也不見蹤影。
第二天一早滿城就傳遍了關于我的風言風語。
「你們聽說了嗎,鎮北侯剛被找回來的三小姐私下裡玩的可放蕩……」
「真的假的?!好歹也是千金,不至于饑渴成這樣吧?」
「千真萬确!我侄兒的遠房親戚就是禦醫,昨天給她瞧病去了,親眼所見!」
等這些話傳到我耳朵裡已經是數日以後了。
母親輕輕撫上我蒼白的臉頰,滿是愧疚:「母親對不起你,竟然讓那些禦醫這般羞辱你。你放心,母親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嫡姐也心疼地握住我的手。
「環兒别怕,我和娘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真是可笑。
明明最大的委屈就是她們給我的。
這一切不都是她們想看見的嗎?
我不願再看她們這幅虛僞的嘴臉:「我累了,我想睡覺了。」
母親和嫡姐又連番安慰了我好幾句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