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淺海遊輪晚宴上,我代表早已落魄的雲家出席。
而傅雲錦則是挎着雲婷一同出場,他的視線定定的落在我身上。
“這身廉價禮服怎麼回事,你存心對我傅家的臉?”
“雲婷小姐沒批,衣帽間的衣服我沒有資格拿。”
我的全部資金都投進瀕臨破産的雲家,能買下這件傅雲錦覺得廉價其實一點都不便宜的禮服已是萬幸。
傅雲錦皺了皺沒,雲婷戳了戳傅雲錦的胸口小聲嘟囔着:“你不是說我才是傅家的女主人嗎?那憑什麼要有女主人之外的女人的衣服。”
傅雲錦恍惚了幾秒才抓住雲婷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你做得對。”
我看到來此的目的,正要走。
傅雲錦卻突然伸手向前,我猛的退後一步差點踩到裙子重心不穩。
傅雲錦立馬松開雲婷想要扶我,我卻轉了個身扶住了路過服務生的胳膊。
“謝謝。”我禮貌的朝服務生道謝。
傅雲錦的臉卻黑的像墨一樣,他咬牙切齒的喊我名字:”雲尖。”
我指了指耳朵:“鼓膜穿孔,需要靜養三個月到六個月。”
“傅總再來一下,我就徹底聾了。”
我沒等傅雲錦反應過來:“我還有事,傅總見諒。”
我轉身去找了剛才看到的先生,他目前的業務内容或許能令雲氏起死回生。
我準備的很充分,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間。
下一秒卻被一個毛巾狠狠捂住口鼻,等醒過時,面對的是海,而身後壓着我的是雲婷。
“你要做什麼?”
“雲尖,你這個賤人做了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最近傅雲錦會在床上喊你的名字!“她目眦欲裂,幾乎要生啖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