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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紀辰逸倒了一杯酒,向後靠在沙發上,周身都是煩躁的氣息。

李玉看他的摸樣也産生了好奇:“哎,那個溫南枳是什麼人啊,之前怎麼沒有聽你提過?什麼時候認識的?”

紀辰逸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眼神都變的柔和了。

“我們是高中的時候認識的,她陪了我十年了,我們相愛五年,結婚三年”

他越說李玉的眼神越來越驚恐,他是從紀辰逸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他了,可他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

紀辰逸沒注意到他的眼神,旁若無人的說着,講着講着還笑出了聲。

十年前他第一次見溫南枳的時候,他剛被沈如煙背叛,整個人都是處于一種要墜入懸崖的狀态。

所有人不是對他落井下石就是比如蛇蠍,隻有她逆流而上來到他身邊,不離不棄的陪了他十年,将他從崖邊拉回。

從那時起,他就認定了她。

所以在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後,馬不停蹄的向她求了婚。

可在領結婚證的時候,猶豫了,不是因為不愛她,而是他想到了沈如煙,這個背叛他,他恨之入骨的人。

一念之差,他辦了假證,因為他覺得不管有沒有結婚證他和溫南枳都會過一輩子,而他也會永遠愛她。

可沈如煙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他不知道怎麼安放她,所以用了這麼極端的手段。

就在他思考之際,包廂門被推開,紀辰逸的保镖進來,對他說:“紀總,夫人她一直待在房間裡,不吃也不喝”

嘭!酒杯砸開在地面,酒液濺的到處都是。

“以後不準再叫她夫人!我的夫人隻有溫南枳一個!”紀辰逸暴怒的打斷他。

保镖戰戰兢兢的說是,然後退出了包廂。

李玉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想他不是很愛沈如煙嗎?為了她爬回原來的位置,找到後立馬就領證放在身邊,雖然他說是恨,可沒有愛哪裡來的恨?

轉眼他又想到,剛才他說的話,小心翼翼的湊過去說了一句:“逸哥,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啊?”

十年前剛出事的時候,紀辰逸的心理就出現過問題,所以李玉理所當然的認為溫南枳是他幻想出來的一個人。

紀辰逸聞言輕笑一聲,“你也認為她不存在是嗎?”

李玉愣住了,紀辰逸沒有再待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走,李玉想要上去扶,卻被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