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從頭到尾你輸的徹底!”
随着電話錄音一點點被放出來,江念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緊緊攥着自己的手指,直到指節泛白。
錄音結束的瞬間,她猛地轉頭看向謝歸舟,語氣冷得可怕。
“謝歸舟,你對西洲做了什麼?”
謝歸舟被她的眼神吓得後退一步,反應過來後有點癫狂地哈哈大笑。
“念辭,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難道不就是為了我才假死換身份的嗎?”
江念辭垂在身旁的手微微顫抖,她猛地轉身離開,撞倒了放在一旁的一瓶香槟。
走廊盡頭的消防通道裡,江念辭第九次按下撥号鍵。
可結果卻沒有任何變化,機械女聲用中英文重複着:“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空蕩的樓梯間裡形成詭異的回聲。
她再也忍不下去,順着消防通道跑到一層。
一路上,她邊開車邊重複着一個動作。
把傅西洲的手機号碼輸進入,随後按下撥号鍵。
可電話卻一次也沒有打通過。
别墅的大門被他緩緩推開,裡面漆黑一片。
江念辭下意識地喊出那個稱呼:“姐夫?”
一秒、兩秒、三秒
别墅裡依舊一片死寂。
江念辭再也忍受不了,大聲地喊出:“西洲?我是念辭,我回來了!”
她的聲音在空蕩的客廳蕩漾出一聲聲回聲。
過了很久,别墅裡也無人回應。
她打開客廳的燈,順着樓梯緩緩走到二樓主卧門口。
曾幾何時,她和傅西洲還在還在這個房間徹夜纏綿,可這次她卻連門也不敢推開。
手掌放在門把手上,江念辭的心髒莫名跳的很快,一股慌張莫名彌漫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