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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阮時冉倒了一杯酒,向後靠在沙發上,周身都是煩躁的氣息。

李婉看她的摸樣也産生了好奇:“哎,那個孟文瑞是什麼人啊,之前怎麼沒有聽你提過?什麼時候認識的?”

阮時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眼神都變的柔和了。

“我們是高中的時候認識的,他陪了我十年了,我們相愛五年,結婚三年”

她越說李婉的眼神越來越驚恐,她是從阮時冉初中的時候就認識她了,可她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

阮時冉沒注意到她的眼神,旁若無人的說着,講着講着還笑出了聲。

十年前她第一次見孟文瑞的時候,她剛被江逸安背叛,整個人都是處于一種要墜入懸崖的狀态。

所有人不是對她落井下石就是比如蛇蠍,隻有他逆流而上來到她身邊,不離不棄的陪了她十年,将她從崖邊拉回。

從那時起,她就認定了他。

所以在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後,馬不停蹄的向他求了婚。

可在領結婚證的時候,猶豫了,不是因為不愛他,而是她想到了江逸安,這個背叛她,她恨之入骨的人。

一念之差,她辦了假證,因為她覺得不管有沒有結婚證她和孟文瑞都會過一輩子,而她也會永遠愛他。

可江逸安一直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她不知道怎麼安放他,所以用了這麼極端的手段。

就在她思考之際,包廂門被推開,阮時冉的保镖進來,對她說:“阮總,先生他一直待在房間裡,不吃也不喝”

嘭!酒杯砸開在地面,酒液濺的到處都是。

“以後不準再叫他先生!我的先生隻有孟文瑞一個!”阮時冉暴怒的打斷她。

保镖戰戰兢兢的說是,然後退出了包廂。

李婉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想她不是很愛江逸安嗎?為了他爬回原來的位置,找到後立馬就領證放在身邊,雖然她說是恨,可沒有愛哪裡來的恨?

轉眼她又想到,剛才她說的話,小心翼翼的湊過去說了一句:“冉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啊?”

十年前剛出事的時候,阮時冉的心理就出現過問題,所以李婉理所當然的認為孟文瑞是她幻想出來的一個人。

阮時冉聞言輕笑一聲,“你也認為他不存在是嗎?”

李婉愣住了,阮時冉沒有再待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走,李婉想要上去扶,卻被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