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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頌梨想起,婚後每次自己想要他陪同去逛街買衣服,他都是遞上一張卡,“乖,老婆,想要什麼自己去看,随便買。”

“我要忙公司的事,要賺錢給老婆花呢。”

原來,所謂的忙,隻是不上心罷了。

很快,車窗溢出女人嬌喘聲和男人壓抑的悶哼聲。

車身也跟着震動起來。

許頌梨坐在車上,心痛過後,笑出淚水。

原來他這麼愛楚晚晴呢。

真是情難自抑啊。

那她真是要早點離婚成全他們的深情厚意呢。

接下來的三天,陸億聞沒回家。

聽管家說,滬市有個腎病專家,對尿毒症頗有研究,陸億聞是帶她去看病了。

【少爺對大夫人可真好,真有孝心呢,大少夫人雖守寡多年,可二少爺還是敬重、愛護她。】

【大少夫人也不願意改嫁,說留在陸家不委屈,願意一輩子守着陸家。】

管家提到這話時,眼裡是羨慕與贊許。

許頌梨面色平靜的吃營養餐,心裡冷笑,她自然不委屈呢。

陸億聞拿她當老婆疼愛,她有什麼可委屈的。

陸億聞能找到專家給楚晚晴治好病是最好的。

反正,現在她是不會把腎捐給楚晚晴的。

許頌梨揉了揉小腹,她要養好身體,平安的生下孩子,這是她的孩子。

誰都不能傷害這兩個孩子。

許頌梨去、律所提交了一次材料,又給閨蜜定了一套周年慶的禮物。

回到家時,陸億聞正在喝茶。

“老婆,你這幾天在忙什麼?怎麼現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