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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高考考場,我就被我媽拉到醫院給我摘了子宮。

出院回家,發現家裡大門緊閉,連鎖都換了。

找人來開鎖才發現,爸媽帶着姐姐搬走了。

隻有方氏相親相愛一家人的微信群裡我媽丢出的聲明:

1方笑笑以後自謀生路,生死富貴與父母親人無關。

2想回滬市,每月必須給家裡交3萬塊錢。

3方家的女兒隻有方婉甯一個。

我兩眼一黑,給他們打電話發現已被家族所有人拉黑。

一年後,我姐帶着媒體來學校曝光我跟黑人鬼混生子。

我反手甩給她子宮摘除診斷書。

又過了一年,我爸來找我,惡狠狠地問我:

“你媽是不是把方氏股份都給你了?”

我瞄了一眼當年醫院的行李,臉上擠出一個乖乖女的微笑:

“爸,媽早就不要我了。你沒問問我姐?

高考結束,我剛從考場出來就被我媽拉進車裡帶去了私人醫院。

“媽?這是要幹什麼?放開我我不做手術!”

一針麻醉下去,我失去了知覺。

醒來才知道,是我媽在摘除子宮的手術同意書上簽的字。

“為什麼?”我根本無法理解。

我還沒談戀愛沒結婚,怎麼就失去做媽媽的資格了?

“是不是我得了什麼子宮方面的癌症?”我心存一絲希望。

姓高的年輕男醫生欲言又止。

但從術前診斷的病曆上看,顯然沒有任何疾病。

我立刻給我媽打電話,她沒接。

我又打給我爸,他也沒接。

隻有我姐接了。

“方笑笑,你出賣方家商業機密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了,你特麼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什麼出賣方氏商業機密?我一直忙着高考,我怎麼會知道”